“洛叔叔,”苏亦承极尽客气,“有些事我有必要跟你谈谈,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陆薄言躺在床上,恍如回到了结婚前
江少恺无非就是担心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陆薄言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陆薄言:“你、你……”
“它大爷的。”洛小夕擦掉眼角的泪水,叫来空姐,“给我一杯香槟!”顿了顿,又说,“把你们飞机上的香槟全开了,机舱里的乘客不管头等舱还是商务舱,人人有份,我买单!”
苏简安想到明天陆薄言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嗯”了声,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
苏简安继续说:“我知道,你和韩若曦是真的发生了关系。我也不否认我和江少……唔……”
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
苏简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找了个借口:“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想多休息几天。”
她想起早上看见的救护车,想起匆匆忙忙赶去会诊的医生……
“不用。”苏亦承说。
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
陆薄言摇了摇头,强撑着坐好,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直奔第八人民医院。
陆薄言在车上坐了好一会才下车,进屋的时候唐玉兰正在客厅织毛衣,见了他,脸色一变,不大自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你要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等你吃饭。”
第二天早上,两名国外的专家赶到。
苏简安搭上他的手站起来,这才发现坐太久脚麻了,别说走下坡路,连动一下脚心都钻心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