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茜收好东西，“好了，打扰你们了，我们走了。”严妍声音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醒。

“什么事？”她问。“普通的香槟酒。”调酒师回答，“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

“请您说一下朋友的姓名和电话。”保安提出要求。她嗤笑一声：“没这个必要吧。”

她想起那天他说的，程家关系复杂，他一个别人眼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最大的愿望却是保护妈妈。女儿的确很乖，连名牌包都不曾要求过，学业更是靠奖学金全部完成了。

知道吧，女儿瞒着我们，都跟人订婚了。”冒先生吐了一口气，对着她的身影默默说道，“注意安全。”

她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很积极，好像在争取什么，但在他和别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而已。烟雾散去，玻璃上出现一个高大熟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