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好看的小脸脸腾地红了,苏简安呼吸急促地瞪着陆薄言:“你……”
“呃,这个……”沈越川有些为难的说,“一般确实很难认得出来……”
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说:“是快速止痛的。”
心思简单的苏简安哪里能看出他那些弯弯绕的心思,也把他当朋友对待:“你吃饭没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苏简安看出去,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相比早上,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的他多了抹随意,衬衫最上面一个扣子被他解开了,这非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反而让他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
菜接二连三的端上来,彭总给了洛小夕一个眼神,洛小夕心领神会,用公筷给苏亦承夹菜,声音娇得能让人骨头都酥了:“苏总,你一天工作肯定很辛苦,要多吃点哦。”
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搂得苏简安更紧了,“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
陆太太瞪了瞪眼睛,庞先生的笑却柔和下去。
“是!”
“我说的。”陆薄言动作优雅的呷了口酒,深沉的目光藏着不明的情绪。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好。”
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回到这个房间,苏简安就感觉母亲还在身边,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就会被母亲柔软温暖的手牵住。那时候他身边除了苏简安没别人,可是现在……
只有把自己累瘫了,她才能不去想苏亦承,不去想他是不是又和哪个女人在翻云覆雨。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
八点半,是舞会开始的时间。那时她就警告自己,要克制,不要放肆。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她不能再要求更多,做人不能太贪心。
也就是说,他们又要开始演戏了,那么陆薄言牵她的手,也就不在占便宜的范畴内了。打了大半个小时,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球偏中间的时候,有时候是陆薄言接,有时候是苏简安接,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
苏简安囧了囧:“陆薄言,你不是吃醋了吧?那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从小就很喜欢我哥,比小夕还早!”“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你一定很寂寞吧?”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简安,醒醒。”他试图叫醒苏简安,“你做噩梦了。”这下苏简安是真的感动到了,使劲点头:“嗯!我吃得很饱了!换我涮,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