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有她从未见过的挫败。是一个普通的文档，连标题也没有，看上去像是整理过的。

这种感觉挺好的，总不能只是他强迫她吧。爷爷叫她来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劝她老老实实和程子同结婚。

符媛儿甩头离去。如果爷爷知道符碧凝和小叔一家的心思，估计高血压值直接冲破仪器了吧。

他站在原地，看着包厢那一面可以看到一楼的玻璃墙，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原来是程家二哥，”她笑道，“我是符媛儿小叔的女儿，刚才是我们姐俩闹着玩呢。”

但想来程子同和这个叫盛羽蝶的也没什么联系了，否则程子同身边的女人怎么会一个接一个呢！“这么早啊。”她来到花园，假装散步偶然碰上程奕鸣。

他对她这么用心，显得她的“炮筒干花瓣”仪式实在有点简陋了。吃完晚饭，她刚打开电脑准备工作一会儿，妈妈打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