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皱了皱眉，亲自指导苏简安：“这种时候，你不应该说不信，应该问为什么。”

洛小夕示意苏简安看诺诺，说：“我发现只要一来这里，小恶魔就会变成小天使。”

苏简安抱起小姑娘：“我们也回家了，好不好？”

原来只是梦啊。

因为沈越川。

苏简安又“哼”了声，早上跟办公室同事交接工作，下午就去隔壁的传媒公司了。

更何况，他手上还有沐沐这张王牌。

就算康瑞城接受了法律的惩罚，也不能挽回陆爸爸的生命，改写十五年前的历史，更不能把唐玉兰从绝望的深渊里拉出来。

陆薄言合上书，看着苏简安。后者也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

陆薄言勾起唇角，邪里邪气的一笑：“当然是情景再现。”

康瑞城领着沐沐进去，说：“你先睡，我去楼下洗个澡。”

苏简安终于可以确信，她没有听错，一切都是真的。

“呜……”

小家伙的声音软软的，仿佛带着牛奶的香气，可爱却也稚嫩。

萧芸芸惊呼了一声：“快要零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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