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能不能起来?” 风越来越大,雪也下得越来越凶猛,势头像要把整座山都覆盖。
她没有送穆司爵,始终守在床边等着沈越川醒来。 “你这么不放心,为什么不带她去做个检查?”不等穆司爵回答,陆薄言就接着说,“相宜哭了,我挂了。”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再说一遍?” 许佑宁忍不住吐槽:“在这种‘荒山野岭’,我能逃去哪儿?”说完,忍不住偷瞄了眼床头上柜上的枪。
“……”许佑宁怔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听说,越川的病遗传自他父亲?” “不用看了。”穆司爵说,“康瑞城永远查不到你在这里,就算查到,他也没有办法。”
陆薄言疑惑:“还有事?” 他的目光像窗外的夜色,寒冷,漆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