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拿了张纸巾，帮沐沐擦掉眼泪和鼻涕，说：“有医生在这儿，周奶奶不会有事的。还有啊，你知道周奶奶现在希望你做什么吗？”康瑞城把目标转向周姨：“周老太太，你说句话！”

“……”许佑宁和苏简安都只是看着沐沐，没有出声。想看他抱头痛哭流涕的样子？

他们认识的时候，一个十岁，一个十六岁，确实是“老夫老妻”了。穆司爵对许佑宁这个反应还算满意，扬了扬唇角，出门。

她的声音就这么卡在唇边，眼睁睁看着沐沐上车。“薄言，”穆司爵说，“对不起。”

“真是有趣。”康瑞城点点头，“我很期待，再过几天，你还能不能说出这句话。”想到这里，沐沐揉了揉鼻子，“吸哈吸哈”地深呼吸了好几下，终于把眼泪逼回去。

沈越川没有回套房，直接下去找萧芸芸。“不难。”康瑞城问，“你跟佑宁阿姨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听佑宁阿姨说过你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