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沈越川微微挑了一下眉，“是什么？”

现在，她终于可以确定，司爵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乎在同一时间问：“越川的情况怎么样？”

“……”沐沐咬着唇纠结的看着许佑宁，还是无法理解，只好问，“所以呢？”

她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走到沐沐跟前蹲下，柔柔的看着小家伙：“我有点口渴，你去帮我买瓶水，可以吗？”

“好啊！”沐沐高兴的拍拍手，“这样佑宁阿姨就可以好起来了！”

他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把枪，一个利落的动作，阿光就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不是很大，像极了某种催命的音符。

许佑宁笑了笑，伸出手，作势要和沐沐拉钩，一边说：“这是你说的哦，一定要做到，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只好躺下去，点点头，认命的说：“好吧，我乖乖输液，等体力恢复。”

“唔！嗯！”

“我当然开心。”沈越川虽然这么说着，目光却不停在萧芸芸脸上流转，过了片刻，话锋突然一转，“可是，芸芸，你真的开心吗？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告诉我？”

可是，这个医生实在太……吊儿郎当了。

他需要做最坏的打算，在手术前安排好一切。

萧芸芸撇了撇嘴巴，“哼”了声，极不情愿的说，“好吧，你赢了！”

相比绝望，更折磨人的是一种不确定的希望。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变化。

和妈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