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难，”冯佳自认已经尽力，“本来我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已经破解，但祁雪纯带人进了办公室。”冯佳真的很能说，随便碰上一个宾客，都能马上聊到对方关注的事。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祁雪纯吐了一口气，问云楼：“我是在那条路上摔下山崖的吧？”“程申儿呢，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她继续问，“他这次设局，程申儿也有参与吗？”

“俊风！”门外忽然响起司妈的尖叫。她这些也是诛心之论吧，说出来有些惭愧，但形势所迫，她只能如此了。

祁雪纯看向她，一笑，“你别紧张，我就随口问问。”“傅延。”她回答了。

“这里风景这么好，我怎么就不能来看看？”傅延仍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祁雪纯回到房间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护工看向程申儿，其实她觉得程申儿应该答应。当她再有意识，是韩目棠的声音在轻唤她：“祁雪纯，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