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真的是祁雪纯，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

程奕鸣站在门边的柜子旁，房门是敞开的。

“如果当无赖，你可以不离开我，我宁愿当无赖。”

“你们就在外面等。”白唐回头。

他满意的点头。

程奕鸣点头，“一切纷争都源于利益之争，只要让他们没了利益争夺，程家就会清净了。”

“我喝不下去了。”她认输总行了吧。

“程申儿……”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

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

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水来土掩”的怪圈，白唐明白，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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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以前的助理朱莉带着两个小姐妹下午就过来了，不但将小院布置了一番，还在有落地窗的客厅里布置出一间生日宴会厅。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祁雪纯接着说，“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嫁不了程奕鸣，还有其他好的选择，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

“只有你才会相信这种话！”袁子欣轻哼：“白队处处偏袒她，我就不信他们的关系正当，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们敢败坏警队的风纪，我……”

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但这在祁雪纯看来，就像是孩子的游戏。

回应他的，只有“砰”“砰”的钉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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