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媛儿,做生意不比谈感情,说没有就可以没有,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想要他从报社撤资,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
程子同朝餐厅看了一眼,“太奶奶。”
他西装革履,气质冷酷的模样,提着一只保温饭盒好违和。
她采访过一些产后抑郁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胡思乱想,缺少沟通导致。
“哐噹”她手里的精华液掉洗脸盆里了……
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
“媛儿……”这时,又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程奕鸣身后转出来,带点尴尬的冲她打了个招呼。
在两人的保护下,符媛儿走上前方的简易高台,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麦克风。
长长的狭窄的巷子里,偶尔会有一两个醉汉经过,除此之外,长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
“爷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她故作委屈卖可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符媛儿,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急喘的呼吸中,忽然响起他的声音。
照片有点模糊,看履历她以为是个中年男人,没想到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
奇葩。
连老公进来都不知道。
车子一直开到安静无人的绕城路才停下。
“我不信他会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