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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萧芸芸意外的问，“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
所以这一刻，洛小夕多激动都不为过。
郁闷了片刻，沈越川拿了衣服去洗漱，再回到房间的时候，萧芸芸已经换了一个睡姿，整个人像一只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沈越川看着都替她觉得难受。
她突然觉得奇妙。
萧芸芸的手腕被攥得发疼，皱了皱眉，狠狠的踩了踩钟少，鞋跟正中钟少的的脚趾头。
苏韵锦点点头，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绝望。
“哎，芸芸！”另一个实习的女孩叫住萧芸芸，指了指她，“你……还没换衣服呢。”
钟略吃亏也只能认了，但口头上，他不允许自己输给沈越川，讽刺道：“你们帮沈越川，是因为想巴结陆氏。沈越川护着萧芸芸，是因为想讨好陆薄言。呵，没有谁比谁高贵！”
很快地，车子开上恩宁山，停在半山腰的一个地方。
然而，这不能抹去他曾经伤害过洛小夕的事实。
“拒绝”两个字没有第一时间浮上萧芸芸的脑海，萧芸芸就意识到自己陷得有多深了。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挑着眉看着萧芸芸，别有深意的问：“你真的会？”
服务员拉开两张椅子，陆薄言和沈越川分别落座，一场谈判就在这样在卖相精致的酒菜中展开。
想着，沈越川踩下油门，又加快车速，车子几乎要从马路上飞起来。
她像是陷入了回忆，顿了顿才接着说：“当年，我还跟你父亲说过这家餐厅。我们约好，毕业回国后，就来吃这里的招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