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再忙也有休息的时候,”司妈不接受这个理由,“我看啊,这桩婚事你有点剃头担子,一头热了。”
她猜测他在气什么,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
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我查了,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对方说道。
两人在学校教务处见到了这个女生,莫小沫,今年18岁。
祁雪纯无语,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
“你还听到过什么八卦?”祁雪纯接着问。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她问,明眸之中贮满泪水。
管家被她的怒气吓到了,赶紧打开了锁。
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评奖第一。
罗婶点头:“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十分钟后,社友又打来电话,“我已经尽力了,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
祁雪纯好笑,“两位,我们现在要追查的是两千万,而不是他的存款。”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白唐汗,原来表扬他,就是为了给他交待任务。
纪露露虽然愤怒,但她不傻,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