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问这个，是因为她想弄明白，于辉是不是真心想帮她。

男人一愣。

“杜太太是原家的女儿，”原家在A市的名流圈里也是赫赫有名，“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自己经营着一家画廊。”

“难道你不是吗？”严妍反问。

就这么几秒钟的分神，他手中电话便被抢了回去。

程子同没接，发来一条消息，只有“收信”两个字。

“你不说话？不说话就当你承认了。”程臻蕊挑眉。

男人轻轻拍了拍座椅的扶手，“最近很多人跟我打听令兰姐，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老板，”符媛儿又挑起话头，“你的意思，明子莫不是你的老婆。”

符媛儿：……

虽然……她和程奕鸣一起经历了很多，有些瞬间她对他也动心过，但每次动心过后，总会有血淋淋的现实将她打醒，讥嘲她眼瞎不会看男人。

“你去问问她，她会想要见我的。”符媛儿回答。

符媛儿目送她的身影，轻声一叹。

原来真是他的主意。

她越过小泉往前走出好几步，小泉忽然叫住她：“符小姐，我可以跟您谈一谈吗？”

“是我让白雨太太请你进来的，”季森卓回答，“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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