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状就是他们俩正在闹矛盾。
当晚她摔倒后,后脑勺流了很多血,服务员急急忙忙将她送到了路医生那儿。
放下电话,祁雪纯紧盯着傅延:“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农场?”
“这样对方做贼心虚,就会在网吧附近鬼鬼祟祟,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
她的嘴角露出笑意:“我爸说,让我以结婚为前提考量祁先生,我觉得可以继续下去。”
他也没跟许青如解释,也准备离开。
祁雪纯淡笑:“误会永远是误会,真相只有一个,对吗?”
接着他将分装袋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外套内侧的口袋里。
她无声轻叹,“祁雪川,我还以为你长进了,但你除了吼几句,还能做什么?”
她毫不客气的反问:“难道那个人不是你吗?”
又说:“而且我流鼻血了,是不是脑子里的淤血在被排出来?路医生给的药总没错,应该是药物起到作用了。”
刹那间,他感觉似有刀子划过他的手。
祁雪纯笑了笑,转身离开。
看来真正脑子,有病的,是这位祁家少爷才对。
傅延在庄园里将玉镯掉包的事,白警官已经查清楚了,傅延之所以还能自由行动,有两个原因。
但她脸上神色如常,“现在P图技术这么强大,想要做出这种图不是难事。另外,你栽赃路医生有什么好处?是想将他抓进去,然后没人给我做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