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甚至压迫到血管,”韩目棠说道,“你没感觉到头疼,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所以你晕了过去。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以后……”
“他不是一个人。”冯佳神色为难。
她只是帮祁雪纯收拾东西,隔着抽屉都闻到了。
“你觉得医院无聊?”司俊风说道:“我陪着你。”
她没坚持了,否则惹怀疑。
他说道:“你看到的这台,只能实时看到患者脑部血液的流通情况,我根据这个来判断,那块淤血对你脑部活动的影响。”
没多久,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纯纯,你不用担心,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头疼不会反复发作。”
“这个你要问我太太。”司俊风回答。
她们往吧台走去,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他衣着花哨,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
他的用心良苦,她不愿戳穿。
他看一眼腕表,“我五分钟前来的,还可以待五分钟。”
晚上回到房间,祁雪纯的情绪有点低落。
“路医生的确来找过我,”莱昂点头,“他说之前在司俊风的资助下把药做出来了,虽然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但他并不满意。”
“司俊风,你还要跟我生气吗?”她感觉很委屈,“我都没剩下多长时间好活了!”
程申儿独自走出医院大楼,她拿起手机准备打车,一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