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盯着程子同的脸，足足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你真是笨得可以，他吃醋了。”严妍真憋不住了。

程奕鸣说，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

她走进餐厅，往门旁边躲开，靠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

“这是……谁发给你的？”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您孤身一人出门在外，我担心出问题。”

售货员摇头：“那天符太太来得很匆忙……其实我也觉得奇怪，符太太不太爱买包的，但这次却主动询问我有没有新款，并嘱咐我来了新款之后通知她。”

严妍看着她的后脑勺，无奈的暗叹一声。

“你不一起去？”程奕鸣问。

原来这座房子大到，程木樱在最里面的房间弹琴时，住在另一头的人根本不会听到任何声音。

符媛儿：……

可谁要坐那儿啊！

“媛儿，你来了。”她和一位公司女总裁先碰头了。

“我说过的话，我绝不反悔。”符媛儿冷冷看着她。

“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让它们停止工作，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

是啊，当时季森卓得知机会是她帮忙争取的，说什么也不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