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无聊?”徐东烈不耐烦的说道。 嘴里裹着线,细细用口湿润,把线头儿都沾湿,再反复的裹弄。
他本来也是个爱情新手,但是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有得天得厚的天赋。 “哦?想着在高寒面前卖可怜是不是? 用你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高寒心软?”程西西不屑的笑了起来, “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说。” “那你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高寒你等我一下。” “冯璐, 你看不看?”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脚步放轻很多。 在不足十平的小洗手间内,冯璐璐将笑笑放在一个高脚凳上,她拿过牙刷抹上草莓的牙膏,放在笑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