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原来那是嫉妒,能让他疯狂的嫉妒。以前从没有过,他现在才懂得。
陆薄言的强光手电和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心里,早已如万蚁钻心。
她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给洛小夕:“喝掉去睡觉。”
这几天,给唐玉兰足够的私人空间和时间是最合适的。
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轻轻松松,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
她话没说完,苏亦承已经闪身进来,反手“啪”一声关上门,抓住她的双手,却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她看。
“我困啊。”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我是被你的电话吵醒的。”
“你连钥匙都给我了,还介意我来?”
护士急忙进来给苏简安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七。
她是一颗在国际上冉冉升起的巨星,人脉渠道都比一般人广阔太多,要打听到陆薄言喜欢什么,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陆薄言突然叫她,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
“噢。”
“咳!”洛小夕没想到苏亦承还真的接了这个话题,干干一笑,“那什么,我开玩笑的……”
“老洛。”洛小夕擦掉眼泪看着父亲,“我和苏亦承这么有缘无分,好不容易他要我了,我自己却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我们没有可能了,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啊?”
洛小夕看着他,“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