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光有些无奈,“我问过,高寒不说。”
一切结束后,他离开A市、回到金三角,又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康瑞城。
穆司爵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直接问:“怎么了?”
陆薄言脱掉外套,又换了鞋,轻悄悄的上楼。
陆薄言已经开始工作了。
十五年前,车祸案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陆薄言和唐玉兰只能隐姓埋名生活。他们不敢提起陆爸爸的名字,不敢提起车祸的事情,生怕康瑞城知道他们还活着。
苏简安不用想也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出发前的那张照片,成了他短暂的人生中最后的纪念。
实际上,他有可能只是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企图声东击西。
保姆突然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说:“诺诺该不会是想去找哥哥姐姐们玩吧?”
苏简安也笑了,只不过是苦笑,说:“西遇和相宜在长大,我们呢?”
“奶奶~~”
陆薄言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说:“言语上的安慰就算了。如果是其他形式的安慰,我很乐意。”他特意把“其他形式”几个字咬得很重。
直到他吻下来,那种酥麻感逐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晕眩和昏沉。
“……”穆司爵斜了斜视线,深深的看了阿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