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忽然贴上了苏简安的腰,一路沿着她的曲线缓慢又挑|逗地往上抚 新闻中提到,法院对贺天明的判决下来了,死刑,贺天明没有上诉,死刑两个月后执行。中间分析了贺天明变态心理形成的原因,最后报道了贺天明在狱中的近况他刚入狱就被围殴成了重伤,现在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无法自理,也鲜少有人管他。
发现自己不但靠着陆薄言还又抱着他的手,苏简安简直想咬自己一口,忙缩回去道歉:“不好意思,我,我睡着了,我不是故意的……” “陆薄言”这三个字,曾经能让她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忘了呼吸,心跳加速。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你想怎么算?” 苏简安的动作彻底顿住,早上她明明叫蒋雪丽走了的。
“好。” 她的脸瞬间就被烧红了,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你帮不帮我!”
“我帮你看看。” 苏简安笑了笑,甜甜蜜蜜的挽住陆薄言的手:“你姐夫来得很及时,我没受伤。你脚上的伤呢?好了吗?”
他的声音里肯定也有酒精,否则为什么能将她迷|醉? 她的身上还是之前的礼服,线条优美的香肩锁骨诱|惑地露着,光着白皙小巧的脚丫子,卷发有些蓬松凌乱,却让她显得加倍性|感。意外让她瞪大了迷人的桃花眼,更显得那双眼睛清澈灵动。陆薄言身为男人最清楚,这样的女人深更半夜走在荒郊野外,会引起男人怎样的心思。
反应过来后,苏简安受惊的弹簧一样突然松开陆薄言弹起来,一脸惊恐。 机场。
她蓦然明白过来,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她为什么会这样?”陆薄言问。
不等陆薄言出声她就自顾自的继续说:“我睡觉的习惯不怎么好,所以会滚到你那边去是正常的。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是一次意外。你一辈子肯定也发生过意外的吧?能理解的哦?” 她看着哥哥,半晌说不出话来,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茫茫然道:“哎,你叫我?” 她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惊喜。
陆薄言替她调整礼服,难免会碰到她的肩膀后背,一开始苏简安只是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过了一会又觉得他指尖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通过她的皮肤传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身体僵硬,整个人犹如火烤。 好不容易没人来找了,苏简安松了口气,就听见陆薄言玩味的说:“没想到这么多人认识你。”
苏简安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是最好的避风港。
苏简安跺了跺脚:“这关你什么事?” 陆薄言动了动眉梢:“这个我早就发现了。”(未完待续)
“哎哟。”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 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
庞太太却比苏简安还要意外:“难道陆先生还没有告诉你?” 苏简安溜到厨房,唐玉兰正在洗菜切菜,她挽起袖子,声音软软的:“妈妈,我帮你。”
“洛小夕?”苏简安去开了门,诧异地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在电视上的人,“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跑来?” 她挂了电话:“钱叔,去衡远路的‘缪斯’酒吧。”
“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陆薄言说,“你让妈先睡。” 心里想:她又长大一岁了。
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 可一切都在慢慢地失控,离苏简安越近,他就越想把这个人一生一世都禁锢在身边,那些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特别,是她喜欢的那个人。
“苏简安居然是法医!不是苏家的大小姐吗,还有个苏亦承那么厉害的哥哥,怎么会跑去当法医?” 苏简安意外听到这些议论,目光森寒的看着一帮所谓的豪门名媛,心口却犹如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