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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严妈冲秦乐打量一眼。
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直到闭馆后，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饰品仍然在展柜里。”
程皓玟没出声。
“知道了，”她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跟渣男在一起。”
严妍算了一下时间，两边应该能合上。
“怎么，害怕了？你可以反悔。”
白唐让杨婶先忙，自己则快步上了二楼。
祁雪纯留在医院病房外守着来哥。
“她不敢。”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刚才的录音，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身败名裂。”
“不是……严姐，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不是表嫂妈妈生日么，我这样穿老人家一定喜欢。”程申儿转了个圈。
严妍还能记得对方的模样，通过她的描述，很快一张画像做了出来。
白唐心想，欧家两个少爷的恩怨应该不止这么简单，但家里子女多的各种问题不少，暂时没法断定与这次的案件有关。
祁父连连点头：“快去快去，以后我们多的是机会见面。”
严妍微愣，她还真没过问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