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她应该找点别的事情来做,不能放任自己的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楼道里忽然响起轻巧的,熟悉的脚步声。
祁雪纯伸手去推,但在快要接触到门把的时候,她顿住了。
冯佳一笑:“司总怕你在这种场合不习惯,特意派我来照应的。”
谌子心尴尬慌张。
祁妈拉她的手:“干嘛?你去哪里?”
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反而点头,“对啊,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他不就屈服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兵法上乘,懂吗?”
司俊风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你想干什么?”
“明天去了,回来后,还是待在家里发呆。”
论力气,祁雪纯可能和一般男人比一比,但在司俊风这里就没有比的必要了。
临睡前,司俊风问祁雪纯:“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说话?”
“费心了。”
祁雪纯浑身一愣,抬起头来瞪着他,片刻才说,“你的文件不都是加密的吗?”
“雪纯,你的头疼犯得越来越多了?”莱昂问。说完他站起来,“你对我来说,还太小了。”
突然一个冰凉的小手落在她的脸上,小女孩认真的擦拭着她的眼泪。然而脑部累积淤血引发后遗症,频繁头疼晕倒,后来双目失明……如今,因淤血压迫神经受损,身体各方面机能受损严重,加上脑疼频繁发作,她的生命在渐渐消失……
“这种公司,老娘不待了!”她将员工牌一摘,一把甩给冯佳,转身就走。司俊风冷笑:“我告诉你,她手上的镯子是司家的东西。”
她这辈子活得并不开心,没想到到老,儿子还跟她来这么一出。“你怎么不问她跟我说了什么?”祁雪纯问,美目里满是兴味,一看就是挑事的节奏。
“司总,司太太,”他从善如流,马上改口:“我刚听莱昂先生说,司太太在训练队的时候,有写日记的习惯。”傅延已经有了九分实捶。
祁雪纯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她能想象,司俊风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祁雪纯心想,他竟然仍然害怕到这种地步,可她却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