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叶落那句无心之言，宋季青或许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当然。”苏简安点点头，“妈妈不会生气的。”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意味着什么？”苏简安：“……”

接下来，训练强度一天比一天大，沐沐却从来没有叫过苦和累，每天都按照计划完成训练。苏简安下意识地想反驳，说她才不会。但仔细一想，陆薄言的顾虑，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不擅长安慰人，也是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被需要的感觉。“就是……”

他爹地对他做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大人经常说的“利用”。“……”

十五年前，陆律师去世后，他面对全国人民，承认是他驾驶失误，导致车祸发生。承认是他酿造悲剧夺走了陆律师年轻的生命。陆薄言拿着iPad在处理邮件，虽然没有抬头，但依然能感觉苏简安的目光，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