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原因,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所以他不敢过生日。
她换了个睡姿,回想起刚才,突然笑了笑。
苏亦承一个怒火攻心,狠狠的把洛小夕按到了树上。
男人们刻意的攀谈、暗示或者明示,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另她厌恶。
洛小夕是走到哪里都能交到一票朋友的性格,男性朋友也从来不少,他跟每个人都能聊,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因为知道洛小夕只把他们当朋友,跟他们不会有一点可能。
还是……他对她有什么误会?
相比之下,这个周末,苏简安的生活要比洛小夕平静简单许多。
如果可以,他反而希望那一切没有发生,洛小夕不用做出任何改变,她还是那个任性妄为的洛小夕,还是会无休无止的纠缠他。
不知道过去多久,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苏简安才踢开被子,长长的吁了口气,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
“小夕,我知道你觉得我卑鄙,盗用苏亦承的方案。”秦魏耸耸肩,“但商场如战场,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你以为苏亦承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他就干净吗?你不知道他的手段而已。”
“真聪明。”秦魏笑了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包了场联系好你那些朋友过来了,你几点到?”
苏简安给他倒了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杯打量陆薄言的书房。
说完,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家门前,车厢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于是点了点头,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
“因为这一行太辛苦了?”洛小夕问。
“少夫人,你的腿还没完全恢复呢,歇着吧,我来收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