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和唐玉兰有说有笑。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
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摸起来像14岁的。”
“我确实是故意的。”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打开手包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点燃了,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她这才想起来问,“不介意我抽烟吧?”
只有一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雷雨欲来,“啪”的一声,他捏碎了手上的杯子。
“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苏简安听话的穿好鞋子,拉起陆薄言的手:“走。”
她由衷感叹:“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
“万一说出来,你认为我是在挑拨你和韩若曦的关系,就不好了是不是?”她的语气甚至是俏皮的。
苏简安脸色一变:“谁给她的?”
张玫的心在下沉:“是不是因为旋旋撞了你妹妹,所以你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席?亦承,我跟旋旋……”
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出来吃饭。”
最终,苏亦承那股已经在手上的、随时可以挣开洛小夕的力道退了下去。
“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让我过来陪着你。”秘书笑了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而且,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