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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日常熟悉的东西，都能触痛她的伤口。
“司云这事办得不地道，就算她之前不知道吧，知道了以后也得让女儿放手。”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怎么，想跟我赔罪啊？”祁雪纯弯唇。
“……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程申儿可怜兮兮。
“程秘书。”祁雪纯回答。
“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司俊风耸肩，“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
“你没有错，”祁雪纯拍拍她的肩，“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好，大家都好，”三姨手中端着一模一样的一杯酒，自己先喝了一口，“这是家里自酿的，你也尝尝。”
要么永远别给我这种合同！”程申儿扭身离去。
阿斯已经组织人手拉上了警戒线，通知消防部门铺设软垫，防止有人坠楼。
“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
而且，纪露露比莫子楠是低两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