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轻叹了口气,缓缓的接着说:“时隔多年,但是我对你父亲的印象,依然很深刻。他让我改变了对亚洲人的看法。对于他的离去,我和你母亲一样遗憾。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研究他的疾病。”
虽然活着没什么乐趣,也没什么意义了,但他挣扎着长到这么大,还没真正的享受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这么死了,太不值。
最后,他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意识慢慢的从大脑抽离。
靠,这么关键的时候,想谁不好,想沈越川不是等于自虐吗?
苏简安兴奋的小火苗“噗”一声被浇灭:“……你一定是故意的。”
哪怕到了现在,填满他脑海的,依然是那张不算惊艳却能让他咬牙切齿的小脸。
医生知道江烨醒过来,很快又给江烨安排了一次检查,结果很糟糕,江烨的各种指标都低于正常值,他已经虚弱得需要人二十四小时陪护。
苏韵锦摆摆手:“我没事,谢谢。”
沈越川眯起眼睛盯着萧芸芸看了好一会,扬起唇角笑了笑:“不用装了。你这个样子,明明就是担心我。”
兄弟们想想,也有道理,问:“哎,那我们要担心谁?”
苏亦承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许奶奶安葬在这里,上山后,庙里的老方丈带着他找到了许奶奶的牌位。
想到这里,许佑宁迅速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夹了一筷子面条,正要送往唇边时,康瑞城正好从楼上下来。
沈越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沈越川接住毯子,盖回萧芸芸身上,又替她掖好边角,随后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洛小夕只好摇摇头:“没问题。”
萧芸芸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