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商捂着肚子挣扎着爬起来,“东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他大声的哀嚎着。 他们说的话题跟嫌不嫌弃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可以确定,她生气了。 见状, 许佑宁将小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她其实是想摸摸被窝里暖不暖。
位置刚刚好。 原来他是在宽慰她的内疚和自责。
“……” 逮住他之后,她非得将他送去警局,交通肇事逃逸加假冒警察,哪一个都够他扛了!
“嗯……?” 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很奇怪,我能想起来的只有我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画面,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一点也想不起来。那种感觉,像一本书被人撕去了两三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