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暗暗留意着祁雪川的表情。

她跪坐在床上，攀住他的肩，主动凑了上去。

他是想说，她本来脑子损伤就重吧，但又不敢说出来。

这些他都没说，没必要在这时候说，只是他自己的心事而已，对她的记忆也没有帮助。

肖姐无语，没想到司妈对一个人的偏见能这样的扎根稳固。

“纯纯……”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要想报复我，你大可以对着我来，为什么要对雪薇下手？”

“新的治疗方案是不是很危险？“她问。

“我说的不对吗？当初我和高薇不过就是有工作上的往来，她就让你怀疑成那样。你让她当着我的面发誓的样子，我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没事了。”程申儿提上热水瓶，“我去打水给你洗脸。”

但她不会轻易放弃。

骂和拍打声。

祁雪纯估摸着，最多十分钟这事就能搞定。

程申儿凄然冷笑：“你觉得现在我这样，还能干什么？”

她的心思也没法放在一部已播放大半的电影上。

她一直在想，A市究竟有没有司俊风联系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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