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想到这里，许佑宁义无反顾的说：“只要你带我去看芸芸，回来后，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林知夏脸上笑容也渐渐消失了。许佑宁迅速收拾好心情，不答反问：“你不怕我吗？”

萧芸芸笑得眉眼弯弯，吃得一脸满足，好像沈越川喂给她的不是小笼包，而是罕见的饕餮美味。沈越川耸耸肩：“许佑宁走后，他就一直这样。哦，许佑宁接近他之前，他也是这样的。”

她没有告诉林女士，萧芸芸已经把钱给她了。不过，沈越川不看也知道康瑞城会怎么操控舆论。

过了片刻，萧芸芸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再不出声，情况就尴尬了，忙说：“我养伤的时候仔细考虑一下吧。”就像结婚前，洛小夕倒追苏亦承十几年，期间看着他一个接着一个换女朋友，她却迟迟拿不到号码牌。

在沈越川的记忆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她拉过安全带，单手系上，却系不住心里汹涌而出的酸涩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