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她承担着误解和巨|大的痛苦,没有想过陆薄言会这么早就知道一切。
“工作怎么样?”陆薄言问。 “叫救护车。”苏简安说,“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
苏简安给了师傅两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谢……”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埋头就要继续睡,手上却传来异样的感觉。
人证物证俱全,时间把握得非常好。 吃过午饭后,苏简安开车直奔医院,萧芸芸在一楼的导诊台旁边等她。
这么痛,却还是心甘情愿。 该说什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