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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拉住他，说道：“莫子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但你会发现，关键问题不解决，永远都会事与愿违。”
她脱掉带跟的皮鞋，抓住栏杆，准备往下跳……
这女人！
“今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他问。
不过，她对白唐倒是有很单纯的八卦之心，“可你没经过我同意，是不是得认罚？”
他不说，只是不愿看她受伤害而已。
“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
否则没有理由看得这么慢。
“说具体点。”祁雪纯稍微松开力道，让美华的疼痛减轻不少。
“药物研究……”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
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
司俊风勾唇一笑，没说话。
看样子，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祁雪纯很肯定。
“再次警告你，”临下车前，女人又说道：“一旦被祁雪纯盯上，你很难再逃脱，如果有需要，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