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能找出孩子的父亲吗?”她问。 程子同没法相信,“除非我监守自盗,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
她没工夫觉得它美,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酸 “跟你没关系。”
她心头一痛,泪水便要掉下来。 “我跟你说,昨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好玩的事……”
她永远都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对所有男人都是,包括他……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痛快。 符妈妈冲她摆摆手,“我逛完了回家等你,有话回家说。”
她摇头,程家当然不会容忍这样的“耻辱”,否则,当初就不会那么对待程子同母子了。 那样她也会有很重的心理负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