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他也经常莫名的出门,半夜才回来,她没有问过一声半句,因为怕陆薄言烦她,怕自己会恃着陆太太的身份越界。 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就是拿漏了,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
苏简安愣了愣,随即意识到,这个时候还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起身离开,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你们要理解陆总。他刚把老婆哄回来,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
“等等!”穆司爵叫住他,“按照惯例,先下注再走人。” 实际上,陆薄言对苏简安的那份感情,是她不能懂的。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但有的时候,他们之间又暧|昧得让她出现一种“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的错觉。 有人说一个人的心,装着他的全世界。
陆薄言合上电脑起身:“你们聊,我出去一下。” 陆薄言没有醒过来,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恢复了安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