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许佑宁像解决了一件什么大事那样松了口气，说，“你可以去找季青，告诉他答案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宋季青的反应，忍不住笑了笑，“季青一定会很郁闷。”她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迫切地想听见两个小家伙叫他“爸爸”了。

很快地，其他人各自踏上归途，餐厅门口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穆司爵来不及交代更多了，松开许佑宁的手，带着其他人上楼。

陆薄言听完，点了点头，依然是并不怎么意外的样子。他跃跃欲试地用手打了两下山茶花的枝叶，发现这个东西并不会跟他说话，最后放弃了，兜兜转转回到苏简安身边，盘着腿在苏简安身边坐下，看着苏简安笑。

许佑宁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出来吹了一会儿冷气，她有点儿怀疑自己可能已经穿越到了冬天。陆薄言点了点头：“真的。”

穆司爵的手放在许佑宁的小腹上，轻轻吻下去。“好吧。”苏简安转而问，“那……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陆薄言捏了捏苏简安的脸，饶有兴味的说：“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玩。”提起外婆，许佑宁怀念之余，更多的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