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一定是尹今希透露给他的。

她明白了，客厅的空气里为什么残余着烧鹅的香甜味，妈妈不但留他在这里休息，还用烧鹅招待了他。

高寒紧张不减，坚持要扶她坐下。

“你拿的不多。”程奕鸣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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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想跟他说太多，只道：“牛旗旗根本没跟我说这些，她说的我都记在文件里了。”

尹今希没让她瞧见唇角的苦笑。

虽然秦嘉音和于父早有准备，但她突如其来的改口，还是让两人有点措手不及。

“都别这么紧张了，”又一个男孩举杯：“总之程子同还是在我们掌控之中的，让我们预祝计划成功！”

他能说出自己破产，说明他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这件事。

她之前怀疑是程子同找人报复他，现在看来的确不是。

“我是程太太。”符媛儿让她认个熟脸，至少这三个月里，她的脸在程子同的公司能够畅行无阻吧。

这男人以为她担心程子同和宫雪月有什么秘密是不是。

“哪怕有一把扳手或者锤子什么的都好啊……”符媛儿无奈的嘀咕。

无耻！

凌日却满不在乎地笑道，“颜老师，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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