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来，抓起“幸运”头顶上的一撮毛，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然后问祁雪纯：“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
祁雪纯晚上加班，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客房静悄悄一片，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
“没问题。”他淡声应允。
程申儿一愣。
他嘴上虽这样说着，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
“我……我想去看看爷爷，跟他单独谈谈。”
祁雪纯微愣。
“我和先生做什么，轮得到你们多嘴？”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
之前程申儿接触她，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给祁雪纯搞破坏。
“你疯了！”祁雪纯瞪住司俊风，“一个小时！坐火箭吗！”
紧接着，车上又走下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妍，“妍嫂，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程木樱吗？”
这个窝点也是当地警方盯了一段时间的，今天正抓了一个现场。
“他很缺钱吗，为什么要这样……”
说完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