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两个小家伙似乎轻松了不少，在婴儿床里蹬着腿玩，偶尔好奇的看看四周，没多久就睡着了。

沈越川一忙就是一整天，关上电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她这么一说，沈越川的记忆之门也被打开了，朝着女孩笑了笑：“我记起来了。”

“乖。”

苏韵锦失笑，“芸芸，你不是在回答老师的证明题，不需要这么条理清晰。”话中，若有所指。

公寓外，行道树的叶子泛出浅浅的黄色，掠过的风中携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太阳的温度却依旧热烈，不仔细留意，很难发现秋天已经到了。

萧芸芸掀开被子坐起来，头顶上好像压了几千个沙袋一样，压得脑袋又沉又重。

不过……这种改变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穆司爵顿时觉得自己太可笑。

“我们为什么是兄妹？”萧芸芸像无辜受伤的动物一般，无助而又绝望的看着秦韩，“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孤儿，为什么偏偏他是我哥哥？为什么不是其他人，为什么！”

“嗯？”沈越川对这一点倒是很好奇，“什么共同点？”

萧芸芸脸上写满了拒绝：“阿姨，我不喝我不喝。”她又没有生孩子，为什么要喝坐月子的人才喝的大补汤啊？

不过，就算不是她的错觉，就算康瑞城真的会心疼她了，对她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

几年前，还没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他以为只有事业上的成功才能让他获得成就感。

“沈越川，”这大概是萧芸芸第一次哀求沈越川，“你不要走，我怕。”

“……”沈越川觉得有些头疼，选择转移话题，“你不是准备考研吗？怎么会不知道下班时间怎么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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