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秦家破产……对她来说如晴天霹雳的几个字,他说出来,却像天气预报般轻松。
“怎么回事?”祁雪纯问。
“这什么啊,真好喝,”他一口气将一大杯喝完了,杯子递到罗婶面前:“大婶,我还可以再喝一杯吗?”
祁雪纯微愣,她没想这么多,但如果他能答应放手,这个条件也不是不可以。
“即便这样,你也不能拿去卖掉。”她反问。
“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再说。”她做完手术后,他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很认真的问。
“你的意思,其实我哥本应该早醒了,是莱昂给的消炎药有问题?”她问。
“对啊,我喜欢的时候,便认认真真只喜欢对方。”
想想也对,如果她没派人盯梢,怎么也不会想到,东西会藏在司俊风父母家。
“我也是脑子全乱了,”司妈感激的看着祁雪纯,“只要章非云好好的,进公司那些事都不要再说了。”
她刚想起来,祁雪纯和司俊风这会儿感情正腻歪着呢。
司妈故作欢颜:“好啊,好啊,俊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为我的生日操心过。”
那头已切断了电话。
祁雪纯眸光一冷:“你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