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程申儿和莱昂见面了。

“我问老爷她怎么了，老爷没回答，只吩咐我叫医生，但不能惊动宾客。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问着问着，老爷就生气了，他说……”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他不想。

“祁警官……”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愧疚不安，“我……她受伤严重吗？”

但在她的计划里，他也会查到这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

“等一下，等……”祁雪纯还没听他把话说完呢。

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

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这边没问题，”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就当员工福利了。”

对着彼此笑出了声。

“没关系，”她淡然摇头，“就算你去了，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

有客人来了！

她既惊讶又恐惧，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怎么门就被锁上了？

但是此刻，全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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