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
她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就是他啊。
这件事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下苏简安。
陆薄言一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也不说话,不一会,电梯到达顶层,苏简安一半靠走一半靠陆薄言拖的进入了公寓。
而真正的诱惑,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碰,就像陆薄言这么多年不敢见苏简安,因为知道一旦见了,他就会全面失控,再也无法放手。
她突然想起最初的几次,醒来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她囧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床底下躲着,还把原因归结为自己睡觉的习惯不好,不断的向陆薄言道歉,傻傻的承担了全部的责任。
跟吃有关的事情,交给洛小夕总不会出错。
言下之意,节目组的钱有一小半是从我这里拿的,你参赛之后的命运可能掌握在我手上,要不要来跟我“聊聊”,就看你够不够醒目了。
苏简安酝酿了一会,咬着唇回过头来,看了看牌,打出去一张。
洛小夕蝉联了五次周冠军,但她并没有得意忘形,反而自己把白天的训练安排得更加紧密,私教劝她放松,她置若罔闻,一头扎在训练里,Candy摇摇头,评价道:“这孩子已经走火入魔了。”
另一边,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的头垂下去,苏亦承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也许是晕过去了。
心里蓦地蔓延开一股感动。
然后,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他的房间搬过来,先是牙刷毛巾之类的日常用品,然后是剃须刀和剃须水之类的,再然后就是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