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你住进这个别墅,我也是花了心思的。你知道我这个人,如果想得到一个女人,那她必须就得是我的。你嘛,挺不给脸的。” 今天程子同不让她去报社,非让她在家休息一天,说昨天她折腾得太厉害,动了胎气也未可知。
“你问这个干嘛!” “不去了,我家里有一堆的胃药。”她摇摇头,“我累了,想回家睡觉。”
符媛儿怔愕。 喉结动了动,他垂下眼眸。愤怒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莫名的情绪。
“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强迫他忘记,这是不可能的。” 符媛儿念着念着,自己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不用你找出真正的赌场老板,”符媛儿交代她,“我看过了,那家餐厅对面有一家咖啡馆,你只要每天注意餐厅进出的人,然 说完,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