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一点点记吧。她的眼底，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

“什么时候？”白雨问。爸爸坐在楼前小广场的长椅上，愤恨的脸上多处擦伤，有些伤口还往外渗血。

“小妍，你来得正好，一起吃饭吧。”白雨招呼严妍。颜雪薇这身妆扮浑身散发着邻家少女的清纯与温柔，此时的她，和穆司神刚见她时那副红头发的模样，感觉完全不一样。

而且，“这是我们人生最后的交集，问出我爸的线索之后，程家人会把你带走。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愧疚，就请答应我一个要求……”这语气，完全是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程木樱好笑，楼管家为白家效力半辈子，称呼是改不了了。她不能什么都没办成，先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阿莱照影响了计划。

“好巧，刚才那个男人也姓程。”走出一段路，严妍不由吐一口气。“朵朵刚来那会儿，体重不到30斤，”严妍回到客厅，听着李婶念叨，“头发像稻草一样枯黄，晚上睡觉还老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