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要极用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吓到她,替她整理好礼服后,喉咙都已经被升上来的体温烤干了:“转身。”
看着苏简安神游天外,陆薄言的眉头蹙了起来,把她拉到面前又叮嘱一遍:“别乱跑,不要单独见苏洪远。”
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不管她穿成什么样,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
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只说:“好,我们不打了。”
擦完她就想跑。
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
陆薄言也不管她,正要进屋的时候,司机钱叔突然走了过来:“少爷,有件事,少夫人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发生的,我觉得你应该想知道。”
苏简安想了想:“怎么谢你……等你回来再说!我起床了。”
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我跟你走,你放我下来。”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能清晰地感觉到的,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
不过陆薄言……似乎没有苏亦承那么好糊弄……
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
陆薄言的心情似乎在瞬间变好,他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你看到新闻了,很介意?”
观察了一会,苏简安做了不少笔记,她随手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前,边翻看笔记边做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