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啊,两年后我们就离婚。”苏简安说,“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
“你当然不会满意。”苏简安粲然一笑,“你只会特、别、满、意!”
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柔声说:“吃不下就算了,没关系。”
“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你一定很寂寞吧?”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他别开目光,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
“我不是法官,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苏太太,你来找我,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
还有,她们也就小她两岁的样子,大什么大?姐什么姐啊!倚幼卖幼?
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随后他就离开了,所以洛小夕找来的时候,房间里其实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有事吗?”
出乎意料,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他从容优雅,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明明离她这么近,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
“羡慕他们?”陆薄言问。
但是,今晚回家、明天一早,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的,算了,让他心疼就让他心疼好了。
这时每个人都已经找到了娱乐方式,跳舞的跳舞,品尝美食的品尝美食,聊天的聊天,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慢慢的走着,竟然没有人来打扰,她顺着刚才的话题问陆薄言一些在美国时的事情,比如刚去到美国的时候他有什么不习惯的,他说:“吃的。”
“……你请得到假吗?”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出来一下。”
穆司爵哈哈大笑,笑声未毕陆薄言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他倒是不怕,因为陆薄言的目光落在了沈越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