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记忆中,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可杂志上的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 给洛小夕“烟”的男人耸了耸肩:“这妞自己想抽!”
陆薄言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家店就能让苏简安高兴成这样,无奈的开了车门:“上去吧,我们先回家。” 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打开了,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对她发号施令:“进来!”
可是从前半场来看,洛小夕并没有苏简安说的那么厉害,陆薄言沉吟了片刻:“她在研究张玫的招数?” 他的浴室很大,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
苏简安回过头瞪了瞪陆薄言:“那你还不如不要端到我面前来!” “回家吧。”
“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他说。 但是不能让陆薄言知道,绝对不能。
她话没说完,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 苏简安一愣。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乖。” “亦承!”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了:“不早了,回去睡觉。” 她和陆薄言能过一辈子?嗯,有点玄……
“你要吃饭吗?”她叫来服务员,“点餐吧。” 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都听见什么了?”
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苏亦承明显愣了愣,看了陆薄言一眼,随即笑了:“真是偏心啊,以前‘承安’周年庆,让你给我当一个晚上女伴,你怎么从来不肯呢?”
“麻醉药效退了,痛。”江少恺一脸可怜。 现在开始做也不迟?
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回办公室,我有事和你说!” 至于这个张玫,她和苏亦承之间的气氛不亲密却也不生疏,根据她对苏亦承的了解,他和张玫的关系多半不止老板和秘书那么简单,但是越没越过最后的界限,她不知道。
洛小夕张口狠狠的咬上苏亦承的肩膀,他皱起眉头:“洛小夕,你属狗的?” 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
陆薄言突然觉得很受用,摸了摸她的头,想收回刚才那句话偶尔,让苏简安喝上上几小杯也是可以的。 陆薄言带着疑惑接通电话,苏亦承压抑着沉怒的声音传来:“陈家的连锁餐厅是不是曾经被查出卫生消毒不过关?”
“过来。” 洛小夕是有目的的苏亦承。
洛小夕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医院风风光光的当个外科医生,偏偏选择和尸体打交道,她现在可以回答了:她喜欢这个团队里每一个可爱的人。 “我们赢了?”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真的赢了吗?”
他不满的抗议:“你怎么没有买蔬果干?” “……我哥的公司我都没去过几回,除了他的助理小陈,我谁都不认识。更何况据说他还经常换秘书。”
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 洛小夕的声音不大对劲,她显得太兴奋了。
他目光深邃认真,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苏简安懵懵的“嗯”了一声,意识到他是在叮嘱她,突然觉得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开始发烫,热热的,一直从指间传到心脏,再烧到脸上…… 苏简安双颊涨红,“咳”了一声:“你进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