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果然面露难色,苏简安忙说:“没有座位就算了,我们换别的也可以。” 不过她的午饭不是在家吃的,她做好了一并打包带到医院,和江少恺一起吃。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陆薄言突然发现自己的要求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苏简安不过是对着他绽开了一抹微笑而已,他居然就忘了这一天有多累,眼里只剩下眼前的人。
陆薄言端详了片刻她略不高兴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别傻。我要是不愿意跟你一起看,根本不会跟着你进来。是不是觉得我刚才一点都没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拍打在玻璃窗上,撞击出声响,如果不是暖气充足,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
“……”苏简安满脸黑线,陆薄言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啊!怎么感觉……她越描越黑了? 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使劲灌陆薄言酒,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
晚上一回到家,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咦?你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