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苏简安接过柠檬水,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
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他“嗯”了声,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
陆薄言出去后,苏简安主动问:“滕叔,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今天的早餐是中式的,鱼片粥鲜甜可口,小笼包汤汁香浓,苏简安简直喜欢得不行。
她越想越后悔刚才没拦着江少恺,吓唬他:“江少恺,你以后再乱来,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前任!”
陆薄言松了松领带,却还是觉得不舒服,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带着钻戒,划到了。”
他走向苏简安,把一张名片递给她:“这个忘了给你,以后多多帮衬。”
还回得这么巧……
“我有分寸。”陆薄言说,“妈,你放心。”
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唇角一勾,意味不明。
“那……应该在哪儿?”苏简安懵懵地问。
徐伯进厨房来,本来是想问苏简安需不需要厨师帮忙的,却看见陆薄言围着围裙。
她兼修过心理学,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或者他有没有说谎。
“你不累?”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