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和穆司爵形影不离,公司里甚至有人调侃他们就像连体婴,如果再有什么恩爱的举动,那就是在虐狗了,突然要和他各奔东西,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哦”
她这种软软的态度,哪怕她要求下次,陆薄言恐怕也无法拒绝,只能摸|摸她的头:“乖。”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或许他真的会相信许佑宁对他有感情。
谁叫她不听她把话说完的? 更奇妙的是,她心里居然没有丝毫反感。
他盯着穆司爵看了好一会,突然一本正经的说:“穆司爵,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女人……之一了。所以,你可以叫我帮你做事,可是你不能再管我睡觉的事情。”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许佑宁突如其来的“表白”。
biquge.name 说完,穿上鞋子,径直往餐厅走去。